他肆无忌惮地吻她,先是嘴唇,再到脖颈和胸前。
她的双眼浮出水雾,被捆着的双手想要攥紧,但却又松开,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声。
那羞人的水声让江离脸红万分,明明内心想要逃离,但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往萧砚之的面前送。
他再吻她的唇时,带着丝丝暧昧的气息,唇齿交缠得更紧,他肆意地去掠夺她口腔的每一寸。
被吻得已然招架不住,她的两条腿轻轻交叠。
她的唇顿时咬的死紧,眉头也跟着拧起,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
而男人也不见得好到那里去,深吸几口气才勉强定住心神。
江离的脑海里有白光一阵阵闪过,她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处理,眼角滑落眼泪,只能无意识的呼喊他的名字。
“萧砚之……萧砚之……”
“换个称呼。”
“萧先生……萧先生……”
真奇怪,明明平常在正式场合下再端庄不过的称呼,此刻听上去却有一层另外的愉悦感。
他伏在她的耳畔,亲了亲她的脸颊,低声问:“怎么这么乖,嗯?”
她这时才睁开眼睛,水雾的眼眸楚楚可怜,只会引发男人更加冲动的占有和掠夺。
他受不了她这样的尤物。
两人双双奔赴到至高的山巅顶峰,再一点点落下来。
结束后,他还有体力拦腰把她抱起,走到了隔壁的客房,暂时让她在这张床上躺一躺。
她已经气若游丝,只能无力地掀起眼眸看他一眼:“还不睡觉吗?”
“睡。”他抱着她低声哄著,声线里带着轻笑:“不让人换掉怎么睡?”
还好在酒店,不然江离没脸见人了。
可她没想到,没脸见人的时候还在后面。
——
第二日。
江离站在镜子前,看着脖颈和前胸上的玫瑰色印痕,安静了几秒。
“萧砚之!你是狗吗!”
她的尖叫声从浴室里传出来,而坐在沙发上整理领带的男人只是略微顿了下,从容不迫的坐直了后背。
江离毛毛躁躁的从浴室里冲出来,拖鞋都差点没穿好:“我今天下午还要跑路演,你疯了还是我疯了,啊?”
萧砚之抬眼,咳嗽地笑了几声:“可是我记得,你昨晚也乐在其中。”
江离说不过他,赌气的跺脚,嘴撅的老高,“我神志不清,你也神志不清?等下路演被狗仔拍到,他们又要乱写。”
萧砚之抿了一口桌上倒好的热水,确定温度合适,便端起另外一杯递到了江离手上:“稍安勿躁,多喝点热水。”
喝喝喝,喝个锤子喝!
她一饮而尽,把杯子放在桌上,就气急败坏的要回自己的房间,这次萧砚之没拦她,只是忍俊不禁,连杯子都拿不稳。
“哦对了,今天路演你去看吗?”走到门口,江离想到了什么,转身问他一句。
萧砚之随口回她:“下午要谈个生意,可能来不及。”
“OK。”江离不怀疑他话语里的真实性,因为以前只要是萧砚之会出席她的活动,都会提前知会一声。
倒不是不抱希望于他会制造惊喜,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下曝光,很难说得清楚是惊喜还是惊吓。
她是去工作的,不是去谈情说爱的。
回到陈姐她们订好的房间,江离打开行李箱去找自己的衣服。
为了参加路演宣传,她特意准备了一身见影迷的穿搭。
一条新中式的米色薄羊毛包裙,深红色的羊绒大衣,短款小皮靴,还有一顶中式礼帽。
包臀长裙的领子很高,能包裹住昨晚的那些“劣迹”,她心里松了口气,在房间里开始换衣服。
静宜进来帮她拉拉链,眼尖地看到了,但她明显没往不该想的地方去想:“江离姐,你是被蚊子咬了吗?身上好多红包。”
江离:“……”
她被静宜的童言无忌噎到,思考了半天才说:“……大概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