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创业初期，她出去应酬回来，喝了太多酒，一到家就吐的昏天黑地。
霍谨没有嫌弃她，而是细心的帮她洗澡，给我她熬醒酒汤和养胃粥，在她喝的头痛欲裂睡不着的时候，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。
就算不说霍谨，说以前她在住院的时候，当时情绪不好，引起了肠胃反应，那时候吐了他一身他都没有像这样避之不及的推开她。
原来人真的会变。
姜如意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。
“你先回去吧，我这边没事，等会让护士过来清理就好，你…不用担心我。”
语气忽然变得客套，傅念川笑了笑，像是没有看到眼前人隐忍的难受一样。
“你这几天都再找霍谨，工作都不做了，你别告诉我你后悔跟他离婚了。”
姜如意翻身背对着他，闭上眼，双唇颤抖，“我没有，你想多了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。”傅念川摸了摸他的头发，“不然我会很生气的，这样就有人要遭殃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姜如意撑起身，他依旧眉眼带笑，“我不会做什么的，你别担心，好好养病。”
姜如意的心放不下来，傅念川早就不是那个在医院小心翼翼照顾他的人了。
等他走后，姜如意打给小何。
“你盯着些傅念川，事无巨细的跟我汇报，另外再找几个保镖跟着霍谨。”
“是，姜总。”
得到她的回答，姜如意稍稍放下心，又闻到难闻的呕吐味，她恍然问小何。
“你上次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？当初照顾我的人就是傅念川？没有别人吗？”
小何顿了几秒道，“没有别人。”
姜如意苦涩的扯了扯唇角，“那当时霍谨在做什么？他有没有过来看过我？”
“没有，您生病的那段时间，周安冉开了生日趴，霍先生一直跟她在一起。”
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，姜如意听不下去，她狠狠摁断了电话，任由眼泪直流。
“如意…”
门口，丰臣叹息一声，走上前递给她一张纸，又将地上的污浊全部清理干净。
“明明是他先背叛我，为什么他都跟我在一起了都不能收收心？如果我一开始知道他忘不了周安冉，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他结婚。”
听着姜如意沉寂的话，丰臣道，“如意，你喜欢傅念川，现在如愿的嫁过来他，何必纠结过去的事呢？你已经摆脱了霍谨不是吗？”
“摆脱？”
姜如意忽然笑起来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，“分明是霍谨想要摆脱我吧，他如愿以偿了，现在看我过的这么不好心里肯定高兴坏了。”
“别再提他了。”丰臣捏着她的肩膀，“把霍谨忘掉，就把他当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，好好跟傅念川过下去不行吗？”
姜如意空洞的看他，“我没法好好过下去，他不是以前的那个傅念川了，我体会不到跟他在一起的快乐，丰臣，我很难过。”
丰臣心疼道，“如果你跟傅念川在一起不高兴，那就跟他离婚，我们先调整一下自己行吗？你别这样总是折磨自己。”
姜如意没说话。
丰臣急道，“那你说，你到底想怎么办？”
“我不甘心，丰臣。”姜如意抓紧他的胳膊，“凭什么我过的不快乐，霍谨却跟秦臻亲亲我我，这根本不公平。”
丰臣张了张嘴，艰难道，“你要报复他吗？你们已经离婚了，你已经嫁给傅念川了，你没法跟霍谨有牵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