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榅一个女人支撑着偌大了上官家,从没有靠过男人,在她的观念里,任何东西是需要自己努力,而不是把希望寄托于男人。
她也很少夸赞男人,因为绝大多数男人都自负又谄媚。
“我二十岁的时候曾经看中一个设计,但是我被那个雕刻师拒绝了,因为他说他的第一个作品要送给他最爱的人。”
上官爷爷惊讶,“就是他?”
上官榅点头,“是他,我也是后来才看到那个设计戴在了姜如意的脖子上,不过已经很久没见她戴了,可能存放起来了吧。”
提到姜如意,上官爷爷哼道,“那个女人现在也是自作自受。”
回京都的那天,我去看了傅念川。
欣赏着他惊愕龟裂的表情,我笑了笑,“你不会真以为我死了吧?得到我病逝的消息是不是心里很高兴啊?”
“你很得意吗?”傅念川压着激荡的情绪笑出声,“我们会很快见面的,就算你现在不死,你以为你能一辈子都顺顺利利吗?”
我淡笑,“那你这意思是你的手伸到京都了?”
他但笑不语,我起身离开时,傅念川又开口。
“我和意意已经结婚了,你知道吧。”
我看着他,面无表情,“所以呢?”
他笑笑,“所以,她最终还是放弃你选择了我。”
我不想看他得意的模样,淡淡反问回去,“是吗?那你确定这件事曝光之后她还会像以前那样心无旁骛的对待你吗?她最近有来看过你吗?”
轻飘飘的一句反问,傅念川眸色阴沉下来。
我离开监狱,门口有不少蹲守的记者,好在我带着墨镜和口罩,他们认不出来我,打算离开的时候,又看到了姜如意。
她带着小何匆匆往监狱走,跟我擦肩而过。
我跟小何对视了一眼,小何没认出来,姜如意似乎在想别的,也没认出我,我心想正好,省的被纠缠,谁料姜如意忽然止了脚步。
她回头看过来,“等等。”
我自然不会听她的,走到路边拦出租车,怕被人认出来,我连车都没开。
姜如意追了过来,小何疑惑道,“姜总,马上就要过探视时间了。”
她没理会,激动的就要抓我的胳膊,我没让她得逞,往后退了几步,姜如意紧跟上来,语气颤抖,“霍谨,是你对不对?”
我没开口,准备换个位置。
“霍谨。”姜如意从背后抱住我,她的眼泪很快就将我的衣服浸湿,“你不用骗我,我知道是你,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清楚。
明明从来没有刻意去记过,但刚刚从他身边路过的那一刻,身体里隐藏的细胞就瞬间活过来一样,都在叫嚣着霍谨的名字。
我嫌恶的掰开她的手,抗拒让姜如意哭出了声,不少记者看到动静准备过来,还好小何机灵,急忙带我跟姜如意上了车驶离这里。
上了车,姜如意更过分,整个人在我怀里哭的不能自己,颤着手,一点一点的拿掉我的墨镜,露出我冷漠的眼睛,才喜极而泣。
“你抱够了没有?”我冷声。
姜如意不愿意放手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会死的,霍谨,你为什么要骗大家你死了?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很多在乎你的人痛苦的。”
我没什么感情的笑笑,“你想知道原因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