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江云娆。”她说完以后,便上了身旁的马车回了行宫。
江云娆也不再多问,萍水相逢一场,知道鹤兰因定是有了难处,所以便给了银钱。
这是最实际的报答,也算全了那两日的烧鸡钱恩情。
隐休盯着手上的荷包与烧鸡面色沉沉,近来他家主子不知道为何就惹到沈家二房沈二公子了。
就是那日从沈府门前,碰见面前这位姑娘的那一日,鹤兰因回去以后的第三日,沈家二房便通知他,以后不再资助他赴京科考一事。
还派人将他给打了一顿,那些人下手可重了。
幸好他家主子之前是江南佛门高僧座下的俗家弟子,要不然感觉真的会被打死。
鹤兰因那日问过理由,可那些人都不说。
奇怪的是,之前被放弃的那位学子,突然获得了沈长恒的资助,还带着人将他的家给烧了。
今日,他是与主子一起出来找房子的。
搬家一事,又格外耗费银子,往后鹤兰因也没有经济来源了,这姑娘还的银子,对此刻的鹤兰因来说已经是救命钱了。
待人走后,鹤兰因神色凝重的注视着那辆奢华异常的马车,喃喃的道:
“居然是皇家行宫里驶出来的马车,这姑娘身份很不简单。”
明明自己第一次见她时,她穿的还是棉布长裙,形容落魄,这才几日,便成了贵人模样。
近日听闻失足落水的三皇子已经被找到了,那日这江姑娘拿着皇族人持有的令牌前去沈府求救。
难道......难道这姑娘是三皇子的人?
隐休将荷包里的银子一倒出来,惊呼了一声:
“呀,金瓜子儿!公子,咱们能租下湖边的那所小院子了,节约一点的话,明年赴京赶考的钱也是够的。”
隐休感激的看着江云娆离去的方向,心情激动不已。
那歹毒的臭书生不仅联合房东将鹤兰因给赶了出来,还偷走了一些存银。
可太可恨了,不过还好有这姑娘的善举,算是解了燃眉之急。
鹤兰因良久才回神,他面色晦暗着:“我明白了,我终于明白沈长恒为何突然撤掉对我的资助了。”
隐休将荷包小心翼翼的收起来,歪着头问:“为何啊?”
鹤兰因无奈的笑了一笑:
“那日我在沈府门前给了江姑娘一些碎银,许是被嫉恨我的那书生得知了,举报我私底下接触当朝三皇子。
沈二你还不知道,他一心成为禹王裴占的附庸,自是不会再要我了。”
隐休听得迷迷糊糊起来:“公子怎觉得这江姑娘是三皇子的人?”
鹤兰因道:“那马车是江南皇家行宫的,马车前端两个灯笼上的字已经很明显了。再者,近日谁住在江南行宫里?”
隐休骇然,叹了叹气:“早知道那日公子你就不该多管闲事的!”
鹤兰因失笑,眉眼依旧清润温和,姿仪像极了一只瑞鹤,优雅怡然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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