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风月楼也被推上风口浪尖,好多人怕惹祸上身,没敢再去寻欢作乐,楼里难得清净下来。
赵怀瑜吃了大亏,在家憋的发慌,叫上平日交好的公子哥儿喝酒解闷,柳云霄也在其中。
几杯酒下肚,赵怀瑜的脾气很快上来,他骂了几句脏话,询问众人自己的事怎么会被宣扬出去。
风月楼的规矩严,楼里的人向来是不敢出去乱说话的。
这话像是在怀疑在场的人,这些公子哥也都是有头有脸的,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了,眼看要吵起来,柳云霄突然开口说:“我怀疑这件事可能是那个叫周锦朝的搞的鬼。”
这话一出,吵嚷声戛然而止,有人不屑的说:“不至于吧,他就是个吃软饭的,背后无人撑腰,怎么敢得罪怀瑜?”
周锦朝虽然娶了花容,但也只是卫家的上门女婿,卫家能帮他一时,不会帮他一世,他若是聪明就该好好讨好自己的夫人,夹着尾巴做人,而不是在外面惹是生非。
赵怀瑜也没把周锦朝放在眼里,下一刻又听到柳云霄说:“之前楼里有个叫春杓的病得要死了,被丢去了乱葬岗,不知为什么被周锦朝的夫人捡了去,我让巡夜司去要人都没要到,没过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,你们不觉得太巧了吗?”
“她明知道那是风月楼里的人还敢留着,也不怕被传染上什么病?”
赵怀瑜有些不可置信,别说世家夫人,就是寻常市井泼妇都不会想和妓子扯上关系,那个叫卫嫣的为什么要收留一个要病死的臭丫头?
其他人也觉得很奇怪,柳云霄严肃的说:“她这是在给周锦朝铺路呢,周锦朝是靠自己的才能和敢于说真话的胆识得到忠勇伯赏识的,如今他又成了我那外甥的老师,眼下的事正好可以博人眼球,巩固他的形象,如此忠勇伯就能在陛下面前为他说好话,让他往上爬了。”
江柳两家的姻亲关系已经解除,忠勇伯又在拜师宴上当众让柳云霄难堪,柳云霄现在抹黑起来也是不遗余力。
赵怀瑜顺着他的思路想了又想,并未发现什么破绽,不免有些动摇,柳云霄又补充道:“咱们做这个生意已经三年了,之前一直都没有出事,偏偏这姓周的一来就出事了,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?”
赵怀瑜和众人都被说服,赵怀瑜恨得咬牙切齿:“好个周锦朝,竟敢阴我,他想往上爬,老子就送他下地狱!”
——
江云飞最近回来的都比较晚,时间也不固定,他不让花容等他用晚饭,花容便也不坚持了。
这日花容吃完晚饭陪孟氏散步消食,等孟氏睡下才回来洗漱,然而靠在床头看了半晌的书也没等到江云飞回来,不免有些担心。
秋兰见她一直没睡,忍不住回来劝:“已经亥时过了,夫人还是先睡吧,姑爷说不定是与那些同僚喝的太开心忘了时辰呢。”
今日吏部尚书做东,叫江云飞和吏部的官员一起吃饭,欢迎新人,同时也是加深了解,方便日后一起做事。
江云飞昨日就与花容说了这件事,花容又看了眼窗外,问:“门房可有收到什么消息?”
江云飞做事向来妥帖,若是要晚归,定然会派人回来说一声的。
秋兰摇头,她之前就与门房说了,若有什么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过来禀报,门房没来,便是没有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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