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我有男人。”张秋阳半点面子都没给，拒绝得干脆利索，她知道自己娘家人什么德行，要是她真的跟蒋昭好上了，蒋昭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。
“你有男人？你男人整天跟在陆白芷屁股后面，打算入赘陆家呢。”
“嗯，我知道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，男人嘛，都喜欢玩，等以后有孩子了，就会收心了。”
蒋昭气得头发丝都在冒烟：“你还打算给他生孩子。”
“吴建业是我男人，不给他生，还能跟你生呀？”
“我喜欢女孩。”蒋昭厚着脸皮顺杆爬，“只要你生的，我什么都喜欢。”
他本来是打算温水煮青蛙的，可要是碰到一个韩东风那样不按照常理出牌的，他就傻眼了，就像今天一样。
所以他决定死缠烂打，好女怕缠郎，他有信心。
“你喜欢女孩就去找别人生吧，我身体不好，不能怀孕。”
“那我给你介绍个老中医，治疗妇科病可管用了，天南海北的人都来找他看病。......”
“你才妇科病。”张秋阳眼珠子都在喷火，恨不得捶爆他的狗头。
“你不用不好意思，十个女的九个都有妇科病，只不过是轻重程度不一样，我下去就带你去找那老中医，咱们有病看病没病预防嘛。”
张秋阳掀开门帘，气呼呼地往外走。
她走没多会，李大军就抱着一个托盘进来了，托盘里是切成块的西瓜，在办公室环视了一圈，没看到张秋阳：“人呢，这么快就走了。”
“嗯，刚走。”
“蒋哥，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。”李大军放下手里的西瓜，神态严肃。
“蒋奶奶找我借钱来着，我害怕她被人骗。”
蒋昭眸色顿寒，他奶奶手里有好几百块钱，家里的各种生活用品，还有蒋芳蒋菲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他负责。
除了跟几个麻将搭子玩麻将会输钱赢钱，他奶奶的日常开支几乎为零。
那几个麻将搭子蒋昭都认识，都是街坊邻居，也就是一毛两毛的赌注。
回家的路上路过天目山，从山上刚下来的张秋阳，眼角余光瞥到红色的摩托车，转身想要回去。
喇叭声和男人的声音同时响起：“你该不会打算躲我一辈子吧，到时候你的红腹锦鸡没销路，你可别来找我哭。”
张秋阳的脚步一顿，朝摩托车走去，好汉不吃眼前亏，等这批红腹锦鸡卖出去再说。
“上来，我送你去车站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想请你帮个忙。”
张秋阳站在胡同口，瞪了他一眼：“你都把我带过来了，我能拒绝吗？”
看她答应，蒋昭笑了，人黑，所以显得牙齿很白。
“前面就是我家了......”
张秋阳第一反应是跑，被男人抱住了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空响起：“你别紧张，不是见家长......”
她能不紧张吗，她的肺都快被男人健硕的双臂挤出来了。
“你先松开我。”
“那你不能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