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药又道:“日后就不用担心什么是两头跑,不过璧生珠要装海鲜,偶尔还是要回去县城一趟的。”
赵墨山点了点头,他笑着应承了她。
两人很快就来到了租赁宅子的铺子,因为都是老熟人了,掌柜的利索地将契书写好交给云药。
最后付银子的人是赵墨山,云药觉得奇怪,便径直问道:“你不是都把银子交给我了吗?”
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有藏私的时候。
她故意笑着打趣,“哦,你是想藏私房钱干坏事对不对?”
云药很是相信赵墨山的品性,不过是随口说一句罢了。
哪知他却反问道:“若不是做坏事,而是拿去做别的,你会不会生气?”
云药顿时被问住,“做别的?”
赵墨山能做什么别的事?
他一向开销也很小,自己有些钱也没什么不对,就算是他要做别的,肯定也是正事。
夫妻之间最要紧的就是信任,她连碧生珠这样的宝贝都告诉给他听了,还有什么不能相信他的。
便认真地点了点头,“只要你不是出去鬼混,做对不起我的事情,我自然不会生气。”
赵墨山森冷的眸子微微一暖,他也严肃而认真地颔首,“我不会鬼混。”
云药瞧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这话,总觉得有些奇奇怪怪,但她也没多想,又回归到自己的酒楼这件事上。
“本来呢,我想弄个简单的饭馆,但府城都是大酒楼,我也就随大家一起也搞了个酒楼,原本没几天就要完工了,就是遇到了个难事。”
她一想到木材的事儿还没解决,心里就堵得慌,方才当着刚来府城的几人,都没好意思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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