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孙艳芳？”
正高兴着的孙艳芳闻声，抬头看向说话之人。
对方五十多岁、秃顶、穿着深灰色西服、大啤酒肚。
孙艳芳觉得有些眼熟，但又想不起来是谁，于是疑惑地问：“你是……”
“才八年没见，你就不记得我了吗？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记性不太好。”
“我姓吕，开养猪场的的。现在开贸易公司。八年前你一听说我养了三万头猪，一口一个吕哥哥，叫得亲热得很，想起来没？”
孙艳芳听言，立马想起来了，“哎哟，看我这记性，竟然把吕哥哥您给忘记了，抱歉抱歉！吕哥哥，都过了八年了，您是一点没变呀。您看您，还和以前一样神采飞扬、气宇轩昂。”
“你呀，这嘴还和以前一样，会哄人。”
“吕哥哥，我可没哄您，我说的是实话。您确实一点都没……不不不，我说错了，您变了，您变得更加风流倜傥、成熟有魅力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姓吕的老头被孙艳芳夸得脸都快笑变形了，“艳芳妹子，你说话就是中听，我就爱听你说话。”
“吕哥哥，您现在怎么又开贸易公司了？”
“最近两年猪价不稳定。这里说话不太方便，我们换个地方说。”
“好。”
孙艳芳跟着姓吕的老头去了与宴会厅相连的空中花园。
姓吕的老头看了看四周，问道：“艳芳妹子，你改行没？”
“我……”
孙艳芳不知道姓吕的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，正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时，便又听姓吕的老头用失望的语气说：“你改行啦？唉，可惜了。”
孙艳芳连忙说：“没有，我还没改行。吕哥哥您是有需要吗？”
姓吕的老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家里那黄脸婆，我看着就倒胃口。”
孙艳芳见生意来了，笑着问：“您什么时候有需要？我可以上门服务。”
姓吕的老头没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问：“我没记错的话，你女儿应该有二十三了吧？”
孙艳芳点头，问道：“您想让我女儿给您服务？”
姓吕的老头笑着说：“她是我玩的第一个处/女，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她。”
八年前，周娜十五岁时，夺走她清白的就是这个姓吕的老头。
孙艳芳尴尬地说：“吕哥哥，我女儿她怀孕了，她没法给您服务。”
“怀孕多久了？”
“一个月左右。”
“我还没玩过孕妇呢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她如果不小心流产了，我赔她十万，并赔你十万。另外我再付你女儿一万的服务费，付你两千的介绍费，你看怎么样？”
孙艳芳为难地说：“吕哥哥，我女儿她不是做那一行的，她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八年前她也不同意，你不也让她接客了。”
“八年前她还小，现在我管不住她了。”
“你使点手段，把她弄晕不就行了。”
“吕哥哥，做那一行的年轻女人多得是，你非得睡我女儿吗？”
“我这几年对别的女人没感觉，我就想试试看对你的女儿会不会有感觉。你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。我可以加价。”
“那您最高能加到多少？”
“两万。”
“吕哥哥，我女儿虽然不是处了，但是她要身材有身材、要样貌有样貌，两万太少了。”
“那你想要多少？”
“至少十万。”
孙艳芳话落，拿出手机，将周娜的照片翻了出来。
接着她将手机屏幕面向姓吕的老男人，“这就是我的女儿，你看她漂不漂亮。”
姓吕的老头接过孙艳芳的手机，仔细一看，眼睛瞬间亮了几分。
他一边点头，一边夸道：“漂亮。”
“那值不值十万？”
“值。我没记错的话，她叫周娜，对吧？”
孙艳芳和姓吕的老头是站在一绿植墙旁说这话的。
而绿植墙的另一边摆了几张沙发。
沈明耀正好坐在靠近绿植墙的沙发上。
因此，孙艳芳二人说的话，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一开始只是鄙视像孙艳芳这种猪狗不如的母亲，当听到姓吕的老头提到‘周娜’后，他神色一惊，转头看向了绿植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