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懵了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们还没出去呢!”
“凭什么只放他一个人出去?”
若虚挑眉,“佑真,你没告诉他们啊?”
佑真表情尴尬。
“既然他不好意思说,那就我来说。”若虚道,“他已经招供了,把你们的所作所为全都说了出来,包括匿名举报南星,还有趁南星虚弱对她下手。”
听到这话,九英瞬间暴怒!
“佑真,你这个见利忘义的杂种!你一早就看出你心怀不轨......”
“哎,别急着骂他。”若虚自始至终是一副微笑的表情,“佑真只是比你们聪明,选择了一条对的路罢了。”
九英被彻底激怒,隔着铁笼就要对若虚掐诀。
然而拂尘扬起,真气却被锁在体内动弹不得。
“你对我们做了什么?!”
若虚笑道:“早猜到你会忍不住出手,所以我在别墅外面下了禁制,现在你们和废人没两样。”
“你......”
顾不得思考若虚为什么会强到能给他们下禁制,九英只见一张符纸从顺着铁笼缝隙飞进来,“啪”地贴在始元身上。
下一秒,若虚掷地有声问:“始元,抓捕玄天那晚,你对南星做了什么?”
始元闻言,嘴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一开一合道:“我看到她和玄天打在一起,故意带着九英和佑真跑到她前面吸引玄天的火力,可惜这时忽然跑出个小道士,挡住了玄天的攻击。”
见始元在真言符的作用下开始吐露真相,九英大惊失色,作势去揭他身上的符。
然而真气被锁,他的手刚刚接近符纸,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。
始元继续道:“再后来,南星废了玄天的灵根,自己也因为灵力不支倒在地上,我认为这是除掉她的好机会,便决定对她下手......”
“始元,别说了!”
“干嘛不让他说完呢?”若虚双手抱胸,看好戏似的看着两人,“难不成,你是怕他把你也交代出来?”
“我......我没有!”
见九英还在死鸭子嘴硬,若虚又问始元:“对南星下手是你一个人的想法,还是你们三个人的想法?”
始元机械般地回答:“是我们三个人......不,是我和九英的想法,佑真总是站出来唱反调,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!”
若是放在以前,九英一定会因为始元这番话沾沾自喜,借机嘲讽佑真。
但现在......
“不,这事跟我没关系!你当时也看见了吧,是始元一个人对她下手的,我根本什么也没干!”
事已至此,九英也开始惶恐。
他们被关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还被下了不能使用术法的禁制......
万一若虚出手,他们逃都没地方逃。
“杀人和教唆杀人一样会被判死刑。”若虚敛起唇边笑容,直勾勾盯着他,“九英,你还打算执迷不悟吗?”
若虚说这话时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真言符。
九英唇瓣抖了抖。
几秒后,终是顶不住的压力跪在地上。
他抓着栏杆,像变脸似的苦苦哀求:“是,我承认有过除掉南星的想法,但我确实什么都没做,若虚,你看在咱们同门一场的份上,给我一次机会......”
“给你机会?”若虚神色冰冷,“你脸还挺大的。”
“......”
“对了,关于柴夫人的事也不全是谎言,这栋别墅里确实有邪祟,就是已故的柴夫人,她最恨别人在她的地盘乱晃,等我揭下门上的镇鬼符,你们就自求多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