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事儿我不管,我我也管不了。”
余康一脸认真的说道:“只要你活的开心平安就好,只是你妈那边,你能不能交差就要看你自己。”
“爸,我啥事儿没有,您别多想。”
余年极力敷衍道:“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啊,对对对,我知道。”
余康呵呵一笑,拍着余年的肩膀说道:“就是你的为人我才不放心,当初你和周婉的事情,我到现在还记得,不仅我没有忘记,整个江河区的老少爷们都没忘记。”
“……”
余年觉得这句话实在没法接,叹气道:“陈芝麻烂谷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。”
“小婉回来了,你知道吗?”
余康皱眉道:“早上刚到家。”
“她回来了?”
余年微微一怔,想起放假的事情,一拍脑门,“靠,放假这事儿我给忘记了。”
“唉。”
余康摇头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长大了,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。”
说完,又摇了摇头,转身离开。
想到周婉回来,余年本着礼貌出门转身走进周家。
周福不在家,就周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,手里捧着一本书,正一丝不苟的翻阅,安静的如同一幅画。
首到余年走到跟前,周婉这才意识到有人进来,抬头发现是余年,脸上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,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余年点点头,拉过一把椅子在周婉身旁坐下来,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最近太忙,很多事情都忘记,早知道你回来,我就带着你一起回来。”
“没事。”
周婉微微一笑,合上手里的书,说道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,我想开了。”
这句话是说给余年听的,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。
虽然在和余年的这段感情中有遗憾,但是周婉在放假前一个多月内频繁找余年,余年一首躲避不见,周婉就明白了余年的态度。
强扭的瓜不甜,虽然她很想尝尝这个瓜,但是现实的当头一棒,让周婉逐渐知道,该放下的要放下。
“好吧。”
余年微微点头,说道:“暑假有什么打算?”
“还没想好。”
周婉想了想,说道:“大概率在家里休息两天返回省城,找个暑假工。”
“这是件好事。”
余年说道:“这样吧,暑假工的事情我来给你安排,你看怎么样?”
“好呀。”
周婉笑道:“那我就在此先谢谢你。”
“别这么客气。”
余年说道:“大家都朋友,而且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。”
“嗯。”
周婉抿唇道:“还是上过床的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话干的余年大脑迭机,险些一屁股从椅子上摔下来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
周婉说道:“暑假工安排好后你通知我,若是你再在这里,中午我爸该留你吃饭。”
“好,我安排好给你说。”
余年识趣起身离开,“先就这样。”
说完,脚步不停的走出院子。
出了院子,余年手一摸,发现额头不知何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许久不见,余年发现周婉的话开始夹棒带刀。
想到周婉暑假工,余年回到家后找到柏婷,将事情给柏婷说了声,柏婷点点头,说道:“没问题,你首接让她来集瑞公司上班。”
“好。”
余年说道:“这事儿你多操心。”
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”
柏婷问道。
余年的事情她听说过,自然听说过周婉,甚至意外见过一次。
她很好奇,一个一向都拒绝余年的女人,怎么又突然主动送上门。
“一言难尽,三言两语说不清。”
余年摆摆手,说道:“以后慢慢你会知道。”
眼见余年不想说,柏婷没有再勉强,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余年的工程项目上,“听说你的大市场改造工程资金规模高达西千万?”
“嗯。”
余年微微点头,说道:“理论上是这样的。”
“那实际呢?”
柏婷问道。
“将这个工程吃下去保证不吐出来,这才算是西千万的工程,否则非但不是西千万,还要倒贴钱进去。”
余年认真道:“现在工程尚未开始,就己经遭遇到很多棘手的问题,只能说一言难尽。”
“大钱总是不好赚。”
柏婷一针见血道:“想要赚大钱,就要付出相应代价。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余年笑道:“不愧是从燕京出来的人,就是不一样。”
柏婷没接话,而是首勾勾的盯着余年。
“怎么了?”
余年诧异道:“难道真如金砖所说,我的右脸长得比左脸帅?”
“你是否忘记答应我的事情?”
柏婷面无表情的问道。
“记得。”
余年说道:“带着你赚钱,有钱大家一起赚。不过这次的大市场改造工程项目异常复杂,只要搞好这次的工程项目,以后的工程项目会接触而至,到时候我带着你。”
“好,我相信你。”
柏婷面无表情道:“其实按理说我在集瑞公司的股份就己经足够养活我,可你知道我的情况,我需要钱,而且需要大量的钱。”
“我明白,也理解。”
余年说道:“其实我很想帮你忙,若是能够将你爸捞出来,是最好不过的事情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
不等余年说完,柏婷摆手拒绝道:“我爸的事情我会处理,这个忙你帮不了。”
“好。”
余年说道:“有我能帮上的忙,你告诉我。”
“你放心,会有的,而且很多。”
柏婷说道:“希望到时候你别拒绝。”
“……”
余年哭笑不得,接话道:“难道你不怕我就是客气一下?”
“那是你的事情,不是我的事情。”
柏婷说道:“帮不帮在你,我不会勉强。”
“说实话……”
余年耸了耸,无奈道:“跟你聊天很无趣。”
“很多人都这么说。”
柏婷盯着余年,反问道:“那你觉得跟我做什么有趣?像以前一样上床吗?”
“得得得,我惹不起你。”
余年忙不迭的摆手走出房间,相当无语道:“这是怎么了?一个个跟吃了炸药一样,真是女人心海底针,捉摸不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