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离微笑着，重复了一遍：“我会是你的第一个学生，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她攀着他的脖子，主动送吻上去。
——
上了回国的飞机，等落地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九点。
两人回到瑞苑。
江离的情绪已经差不多被萧砚之给哄好，她洗了个澡，躺到床上的时候，才终于把手机开了机，准备在看看网路上的风向。
距离她照片被曝光到现在，已经过去了十个小时，该发酵的负面舆论差不多也该到了顶峰，夜晚正是那些粉丝们互相撕扯得最凶的时候。
可是当她鼓起勇气打开的时候，却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局面。
一条热搜顶置榜首，让人想无视都难。
【喜讯！江离主演的电影《绣娘》，已确定入围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进行展映！】
这条热搜的下面，评论显然比之前顺眼多了。
“哇，恭喜离宝！已经从国内转战国外了嘛！老婆，我为你骄傲！”
“为什么不在国内上映，我就问为什么不在国内上映！看不到这部电影，我立刻引爆地球！”
“鄙人不才，人在里昂，已经看过首映了，的确是一部能够拿奖的好电影。”
“楼上的，无图无真相，发点离离的照片看看过眼瘾！”
“……”
江离错愕的睁大眼睛，拿着手机反复读了好几遍，才呆滞的举起来给坐在身侧的男人看，“萧砚之，我没看错吧？”
男人神色平静，眼神只扫了屏幕一眼，语气不紧不慢：“这是你应得的，恭喜。”
这是意料之外的惊喜。
江离安静了很久，才憋出一句：“你买的热搜，是不是？”
萧砚之：“……”
他很纳闷，这女人这么不解风情，是怎么理直气壮地说他不懂浪漫？
江离脸色逐渐红润，脸上的表情也格外的生动，错愕，意外，惊喜，不敢置信同时在她的脸上展现。
她眨一眨眼，眼泪忽然掉下来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，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？”她吸了吸鼻子，有点想哭：“我没想过会入围。”
在她看来，这部电影能够平平安安的上映，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。
可现在，它却入围了展映，这就意味着它会有更多的可能。
说不激动是假的。
江离兴奋的快要从床上飞起来了，又有点不太敢相信：“这不会是你花钱把电影送进去的吧？”
“江小姐，如果真能这么做的话，我会直接把你送进奥斯卡的领奖台上。”他简直被她可爱到没办法，散漫的回答她。
他就是再有能耐，也不至于把手伸到电影行业的评奖里去，更何况江离也不需要。
她有实力，有能耐，有演技，哪里需要暗箱操作？
那是对她的侮辱。
切到聊天软件上，清一色的朋友和同行给她报喜讯，都是恭喜她的。
这突如其来的惊喜，让她有点不知所措，她给陈姐打了个电话，想询问她后续的行程安排。
“你不知道？”陈姐听到她的询问，还有些意外：“萧总一点都没跟你说吗，他嘴巴真严。”
江离开的是免提，她默默地瞪了萧砚之一眼。
陈姐突然明白了：“萧总这是要给你准备惊喜吧？这个消息是在里昂首映的第二天就出来了。”
江离震惊：“这么快吗？不需要审批？”
“其实早在确定首映在里昂的时候，就已经引起了那边负责人的注意；因为里昂是电影的诞生地，尊重传统这一点，很拉好感。”
陈姐现在是这部电影的宣传负责人，各方面也已经把握的很清楚：“那边既然有人打听，我就顺水推舟把片子送过去了。没提前告诉你，是担心万一没有好消息，再让你失望，所以就没来得及说。”
陈姐做事缜密，交给她去做果然是一件正确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