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你的私人信息,我不方便多问。”他转头看着她:“你可以选择讲给我听,或者是一直藏在心里,这是你的自由。”
江离顿时有点面红耳热:“……那我就不跟你说了。”
今天的心理治疗确实很糟糕。
她在和周城对话的过程中,反复情绪失控了好几次,每一次她都是靠着冰水稳定下来,再继续和他进行下去。
最后,周城说她现在的消极情绪太强烈,需要逐渐地接纳外界,增加自己的配得感和幸福感。
以她现在的病情来看,能主动选择过来接受治疗也是一件奇迹。
他还告诉她,她的潜意识里有一个能够依靠的人,这是她在多次濒临死亡时,拉她出来的救命绳子。
“是外面的萧总吗?”周城也不迂回,“你刚才下意识地看了他很多次,你本能地想去寻求他的保护。”
“这是坏事吗?”
“如果他值得你的信任,那就是一件好事。”
想到周城对她说的话,她不知不觉地多看了萧砚之几眼。
他值得她的信任。
察觉到她的目光,男人倏然抬眼看向她,缓声问她: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“我不想在外面吃,你会做吗?”
江离发誓,她只是顺口一问。
当看到男人围上粉色的围裙,站在厨房里动作娴熟的洗菜、切菜时,她还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江离问:“你会做饭?”
萧砚之抬头看她一眼:“会一点,勉强能吃。”
他之前在国外留学的时候,自己在外面租房,偶尔会在厨房鼓捣一点东西,虽然算不上什么美味佳肴,但是也算是能够入口。
江离撇了撇嘴,无意识的抱怨:“既然自己会做饭,以前还总是让我给你做夜宵。”
那桩桩件件的小事,她都还记着呢。
萧砚之切菜的手微微一顿,略微无奈的笑到:“我们离离这么记仇?”
“是啊,某人大半夜让我做夜宵,还有让我去开车接他的事,我可都还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他自知没理,只好认命的点点头:“是我的错,我认。”
江离不依不饶,抬起下巴用鼻孔对着他,双手叉腰:“认错就完了?”
她得理不让人的样子,实在太可爱。
萧砚之看着她,随后转身打开水龙头,将手洗干净以后,才立即将她的手腕捉住,轻轻一拽带进怀里。
他低头吻她的额头,“那你想让我怎么赎罪,嗯?”
“那你想让我怎么赎罪,离离?”
萧砚之低头深深呼吸,像是缺氧的人刚刚汲取到氧气,恨不得一直不松开。
他的手扣在她的后腰上,动作熟稔地掀起她的上衣,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,被人一把按住。
江离仰脸看着他,眼中透露出恳求,声音柔柔弱弱的:“还疼着呢……”
昨晚,他可没让自己消停。
已经不再是精力旺盛的年纪,纵欲过后的下场就是腰腿酸软,像是昨晚打了一场硬仗似的。
萧砚之低头看着她,目光盯着她毛衣领口里的一处可疑红痕,是他昨晚的斑斑劣迹。
他嗓音沉下去,语调缓慢优雅:“哪里疼?”
一边说著,他一边像是检查,用手托起她的柔软,很认真地问她,“这里疼?”
江离抿了下唇,像是有电流从神经里蹿过。
他昨晚咬得时候确实不算温柔,现在还有细细密密的疼痛感,她的声音里带了不自然的颤:“……不全是。”
“那就是……”他的手下移,隔着衣服停在某处的时候,略微顿了顿:“这里也疼?”
他问得那么自然大方,但是总让人感觉到一种羞耻感。
江离喉咙吞咽几下,闭眼无视掉他话里的暗示,毫无气势的说了一句:“反正哪里都疼。”
萧砚之忍不住轻笑一声,不再继续逗她,双手将她的衣服抚平拉好:“那先不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