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然仿佛又看见了五年前得知祝旎旎不见的迟砚。
“好冷。”
沈知念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被子，可是还是好冷，牙齿都在打颤。
“我不是死了吗？”
沈知念睁开眼睛，又是熟悉的天花板。
被抓回来了？
沈知念眼神有些空洞，带着病态的苍白的脸上不带一丝情绪，到底要她怎样？
到底要她怎样才能放过她？她到底做错了什么？
“祝小姐，你醒了。”
管家用托盘端着一杯水和一碗热粥推门而入。
沈知念还是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，显然不想说话。
管家一声叹气，拉过椅子，坐在床边。
“祝小姐，你是真的忘记了和少爷的过去也好，没有忘记也好，你应该清楚，无论怎样，只要少爷不松口，你是离不了这里的。”
沈知念不说话，管家好像也不在意，自顾自的说着。
“祝小姐，少爷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，你们两个的事情，除了你们两个，大概我是最清楚的一个了，你留在这里，就是祝家的当家主母，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沈知念背过身去，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，她根本不是祝旎旎！
看着背过身去的沈知念，管家叹了一口气，起身离开，想到什么又回头。
“还有啊，祝小姐，你怀孕了，就算自己不想要这个孩子，也是养好身子，等着少爷决定。”
怀孕了？
沈知念瞪大眼睛，眼里划过惊恐，怎么会？
想起记忆里女人摸着已经大了的肚子，眼神温柔，一片温馨，下一秒画面翻转，女人惊恐的睁大眸子，腿下一片鲜红……
掀起被子蒙过头顶，黑暗的环境里，沈知念狠狠捂住嘴巴，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，她怀孕了？
迟砚没有做措施，她也没有吃避孕药。
——
“一直没有下来？”
迟砚皱着眉坐在客厅，看着摆在餐桌上一动没动的盘子。
“祝旎旎。”
拉开被子，床上的人眼里带着惊恐，整个人蜷缩在一角。
怒火在心中翻涌，就这么不想有我的孩子吗？
一把扯住沈知念的头发，对上那双带着恨意的眼睛，“祝旎旎，孩子只能打掉。”
听到“打掉”两个字，沈知念情绪更加激动，想要挣扎，却因为被扯着头发被迫抬着头动弹不得，只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迟砚。
“祝旎旎，恨我吗？瞪我也没有用，怀我的孩子你还不配。”
“认清你自己身份，你只是一个玩物，怀我的孩子你还不配，太，脏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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