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德兴进来之后,反手把门关上,径直朝已经坐在沙发上的金海梅走过去,然后,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旁边。
这是什么金海梅朝塑料袋努努嘴。
这个塑料袋这么大,里面肯定有非常不同寻常的东西。
金书记,你就不能先请我坐下来钟德兴假装有点拘束的样子。
如果是以前,金海梅就是不说,他也早就一屁股坐下了。
事实上,问这句话也只是做做样子。
接下来,就算金海梅不请他坐下,他的屁股也会贴着椅子。
你脸皮这么厚,还用得着我请吗我不请你来,你都自己来了,难道还要我让做金海梅翻了翻眼皮说。
钟德兴便在金海梅对面坐下,然后,正了正脸色说。金主席,上次来看您,我发现你脸色不大好,有点憔悴的样子。养了几年的老母鸡,滋补效果非常好,你以前食用过,感觉不错。这次,我又给你弄来两只!
金海梅本来做好发脾气的准备的。
听钟德兴说,给她送了两只养了几年的老母鸡,她顿时就气不起来了。
钟德兴第一次给她送老母鸡的时候,老母鸡不小心飞出来,把她全身衣服弄脏。
当时,她暴怒。
后来食用钟德兴送的老母鸡之后,效果非常好,她对钟德兴的态度彻底转变。
听钟德兴说,给她送养了几年的老母鸡,金海梅的气顿时就消了。
乡下养了几年的老母鸡非常难找,钟德兴给她送这样的老母鸡,着实有心。
而且,这样的老母鸡非常难得,她也正好想进补一下。
尽管内心的气已经消了,可是,之前跟钟德兴撕破脸,金海梅不好意思一下子放下面子。
于是,仍旧板着脸,看上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,冷冷地说。你还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!不过,这么大一个鸡笼,你都拎过来了,我也不好意思让你拎回去。说吧,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
金主席,你知道的!前几天,我跟你说过的!钟德兴说。
你的意思是,你是为了市教育局副局长孙云光的事而来金海梅有点惊讶。
钟德兴如果带着这个目的而来,他也太把朋友当回事了呀。
要知道,这是跑官。
而跑官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。
没错!钟德兴点点头,有点严肃地说。金主席,孙局长作风非常正派,而且,工作能力也非常突出。他在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位置上已经锻炼了几年。现在,我们玉竹市教育系统出了大事儿,市教育局局长犯了颇为严重的错误,市委已经决定让他下去。我个人觉得,孙云光非常适合当市教育局正局长!金主席,你还记得吗您当市委书记的时候,答应过我,将来将孙云光提上去,当市教育局正局长的!
我当然记得!可,今非昔比,我现在毕竟已经不是市委书记,手中已经没有了权力!金海梅说。
金主席,你手中是没有权力,但是,市委组织部部长熊琪有。熊部长跟您关系这么好,您只要给他打电话,他肯定就推荐孙云光的!钟德兴说。
那又怎样金海梅看了钟德兴一眼说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人事权紧紧地掌握在市委书记手里。熊琪只是有一定的话语权,并不起决定性作用!
这我知道!钟德兴说。人事问题,主要由市委五人小组决定。目前,五人小组,我已经跑通了两人,只要您让熊部长帮忙,孙云光肯定就上去了!所以,熊琪部长的意见非常关键,我才来向您求助!
金海梅没再说什么,她低头喝着闷茶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金主席,您听到我的话了吗你有什么想法钟德兴沉默了半晌问道。
我又不是没长耳朵!金海梅清澈的眸子里透露出深深的不满,说。钟德兴,你难道不觉得你太势利了吗
为什么这么说钟德兴有些惊讶的看着金海梅。
难道不是吗金海梅手指头敲了敲茶几说。你有事需要我帮忙了才来找我,没事儿,都不知道你人影在哪里!合着,你这是把我当工具使用呀
钟德兴哭笑不得说。金主席,您说的什么话呀我平时可没少来您这儿,再说了,您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帮忙。您要是有事需要我帮忙,我肯定不遗余力!
是吗,这可是你说的!你想要我帮忙是吧行,你先给我做个按摩!说完,金海梅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。
那张宽大柔软的沙发是进口真皮沙发,非常柔软。
金海梅这么一躺下去,她整个身子便深深的陷入沙发之中。
她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连体裙,半透明的那种。
隔着这黑色的裙子,里面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,给人一种朦胧美。
钟德兴看着金海梅玉体横陈的样子,禁不住呼吸急促。
金书记,这、这可以吗钟德兴吞吞吐吐的说。
有什么不可以我又不是让你去死!金海梅带着情绪说。
金海梅知道钟德兴为难,她还知道,钟德兴为难是因为于欣然死而复生!
钟德兴越是为难,她就越是刁难钟德兴。
钟德兴心想,不就是给金海梅做按摩吗
也不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。
反正也只是按摩,他又不会跟金海梅做什么过火的事儿。
再说了,他以前也给金海梅做过按摩。
于是,将椅子挪过去,坐在沙发前,弯着身子给金海梅做按摩。
钟德兴那双宽大有力且很温暖的手触碰到金海梅的时候,金海梅有种被电到的感觉。
她多么渴望这种感觉永远永恒地持续下去啊!
这种感觉是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。
金海梅突然对于欣然恨到了极点,如果不是于欣然,或许她的梦想就实现了!
金海梅把牙齿咬得咯咯响,好像老鼠偷吃到好吃的东西咬得特别使劲。
俏脸上的肌肉还一抽一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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