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韵韵，你一向聪明，怎么在这个事情上就一直犯傻？”
尽管他已经在压着情绪，还是听得出夹杂在其中的不屑：“他们同意与你合作，不过是因为你是我的人罢了。”
乔韵对上他的目光，神色坦然：“我再说最后一遍，这项目是我自己谈下来的，和你没关系。”
她愿意为他敛去锋芒，却不代表她没有。
“但如果你一定要拿走，我也可以不要，就当送你的分手礼物，也算全了我们多年的情谊。”
方域怔了下，不知道意外的是她前半句话，还是后面放弃这个项目的话。
似是看出他所想，乔韵淡淡笑了下：“我既然能谈下一个，就能谈下第二个，第三个。”
“方域，你说我靠着你的资源，那你接下来就好好看看，没有你，我是怎么活的更好的。”
方域紧紧握拳，简直要被她的执拗气笑了：“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吗？”
“韵韵，说实在，我有时候还挺喜欢你这股执拗劲，只可惜你现在没有用对地方。”
这话惹得乔韵眉头微微蹙起。
这个项目，说实在她真的很想要。
所以哪怕明明说了，不要再和方域有牵扯，今天她还是来了。
可她心里同样也清楚，方域急于转型，这个项目是关键，他大概率不会放手。
方域不给她，这结果，也算是在意料之中。
既然没谈妥，她也就没有再待在这儿的必要，转身便准备离开。
“不能让她走。”方思思大喊大叫地去拦人。
乔韵看着面前毫无形象，像是个疯子一样的人，目光淡淡。
这些年给她请的礼仪老师和业内知名艺术家，教的那些东西全喂狗肚子了吧？
方域看着她，也忍不住皱眉头。
方思思却似没察觉到两人反应，仍大声叫着：“哥，我今天来就是想给你揭开她虚伪的面具，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！”
方域目光冷漠地看了她一眼，厌烦出声：“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？到底出了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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