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依巧让李狗子那么一个烂人玷污了陈二妹。
这一招下.流阴毒但是十分有效,被毁了名声的女人,要么死,要么嫁给强.奸者。
好像不把陈二妹践踏入泥就不安心,陈二妹不凄惨无比,就好像会跟方勇有所纠缠一样。
宁舒心里厌恶白依巧,白依巧心里更厌恶痛恨宁舒,连带对方勇也不满,为什么方勇就要帮着陈二妹。
她现在是方勇的妻子,不是陈二妹。
白依巧躺在床上,背对着方勇,无声地生气和控诉。
方勇叹了一口气,手放在白依巧的腰上,说道:别生气,你为什么不喜欢陈二妹,陈二妹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。
那你为什么帮她白依巧转过身,不满地说道,陈二妹把我说成老.鸨耶。
方勇说道: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,陈二妹是未嫁女,被李狗子纠缠,为了避免失去名节,她就会攀咬我们,毕竟李狗子确实是在我们家,对你的名声也不好,再加上你说她与李狗子两情相悦,就让陈二妹的处境不好,她狗急了跳墙我怕对你有伤害。
她为了自己名声,肯定会拖你下水的。方勇说道,我不想你被流言蜚语困扰。
乖,别生气了。方勇揉着白依巧柔顺的头发,如果陈二妹再过分,我是不会任由她欺负你的。
白依巧撇撇嘴说道:我就讨厌陈二妹,以后你不准跟陈二妹说话。
行行,小醋坛子。方勇宠溺地说道。
方勇亲着白依巧的额头。
白依巧皱了皱眉头,陈二妹始终是她心中的刺,陈二妹上一世因为方勇享受荣华富贵,跟方勇是一世夫妻。
偏偏那个陈二妹不是一个省心的,李狗子也是一个废物,白送一个女人都吃不到嘴。
重活一辈子,白依巧就想和方勇续缘,希望跟方勇走到最后,他们从小订亲,长大成为夫妻,名正言顺。
这辈子要抓牢这个男人,不想上辈子一样,成为别人如弃草芥的小妾。
宁舒修炼到了半夜便收了势,下了床穿上衣服和鞋子,悄悄开门去李狗子家去了。
天色比较黑,天上有有一轮毛月亮,偶尔有两声狗叫声,还有田边的蛙叫声音。
宁舒走在田坎上,露水很重,宁舒走到李狗子家里的时候,裙摆和鞋子全都打湿了。
李狗子的家非常地简陋,就是茅草屋,屋里基本什么都没有,桌子椅子全都是缺胳膊缺腿的。
宁舒跨过门槛走进屋里,这个房子还漏雨,抬头还能看到天空。
当初陈二妹嫁给李狗子就是这样,家里连个喜字都没有。
房间里静悄悄的,宁舒走进睡房,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,在宁舒的预料之中,估计李狗子又睡在什么花街柳巷了。
李狗子孤身一人,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,就算是跟陈二妹成亲了,也经常夜不归宿,在外面吃好喝好,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就睡觉,没事召个妓。
没钱了就回来翻墙倒柜地找钱。
这个人渣!
没找到人,
宁舒转头就走了,回到家里,接着修炼,接下来不久会爆发大规模的起义运动。
没有实力怎么活下去,顺带保护家人。
在方勇参军之前,宁舒一定要先将白依巧给解决了。
以方勇的身手和箭术,一定会在军中崭露头角。
反正这次的任务跟方勇没关系,宁舒自然不会多事去找方勇的麻烦,私底下头对付白依巧。
如果方勇要为白依巧报仇,宁舒肯定是要反击的。
宁舒修炼了一夜,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李氏就把宁舒叫起来做事,洗衣做饭,喂猪喂鸡,一些家务事。
陈老爹和陈力下田去了,等到太阳升起了回来吃早饭。
反正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,日子非常苦。
而且种出来的粮食交了苛捐杂税,剩下就没有什么了,一家人还得苦巴巴省着吃。
今年这个天啊。陈老爹坐在炕上,嗤着粗面窝窝头,愁容满面,到现在还没有下颗雨,再下去要干死了。
没粮交不上粮税可怎么办陈老爹发愁得很。
现在朝廷腐朽,恶吏横行,如果没有交税,那些凶恶的官府征税的人可是不会客气的,说不定就会被打死,就算不会被打死,也会去半条命。
反正活下去非常地艰难。
就在秋收的时候就爆发了大规模的农民起义。
粮食关系到百姓的死活,但是现在的朝廷不管百姓的死活,层层剥削下来,摊到百姓肩膀上的担子重得承受不了,为了不饿肚子,举杆造反是再正常的事情。
陈力说道:爹,要不要我到镇上去做工。
宁舒看了一眼陈力,陈力只是去下苦力的,做点苦力活工钱还少。
宁舒咬了一口窝窝头说道:爹,家里有多少钱,我们去买点粮食吧,看这个天没有要下雨的意思,到时候粮食肯定贵。
陈老爹看了一眼宁舒一眼,再看看吧,说不定天就下雨了。
心存侥幸到时候会损失更多。
宁舒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,其实在家里没有什么话语权,也不再执意让陈老爹把家里的积蓄拿出来买粮食。
吃过饭了之后,宁舒主动开始收拾碗筷擦桌子,收拾好了之后,宁舒朝陈老爹和李氏说道:爹,我想到镇上去一趟。
陈老爹看着宁舒,敲了敲烟枪说道: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呆在家里,不要到处跑,才被李狗子缠着,就不要到处跑,最近镇子上也不太平,听说有不少女子失踪。
不准去镇上。陈老爹说道。
生活在古代真心苦逼,而且这里到镇子上的路程不短,一来一去要一天的时间。
没有家人的允许,宁舒还真不敢一走了之,这样随意失踪,对女子名声影响太大了。
宁舒也就放弃了,本想到镇上去买点药材,做点玉容散面膜去卖弄点钱,买点粮食。
但是去不了,难道要自己到山上去采
采了之后,又要根据药材的成分水洗或者风选,麻烦得要命。